啧啧无言以对

最低的作者
不能阻止他们最高的恋爱
这是一个叨逼叨为主的渣写手

【旬斗拉郎】你会织毛衣吗?

反正我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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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仓奏x菊川玲二
菊川玲二难得老实地坐在凳子上,更难得的是他老实地坐在凳子上还特别开心。

他目不转睛地盯着高仓,一边看一边从手边的餐盘里拈章鱼小香肠,他习惯用右边的臼齿咀嚼,所以每回高仓回头对他使眼色的时候,他的右脸颊都鼓着个包。

“你看我也没有用那是你妈妈啊你都搞不定。”
“你就不能说我们有事要出门嘛。”
“可是我们没有事啊。”
“你就不能变通一下嘛!”
“奇怪了最一板一眼这个不行那个不准的人,居然要求我变通。”

以上都来自于无声胜有声的眼波交流心灵解码。

“奏酱,手抬高一点动作再绕开一点啦。”高仓妈妈温温柔柔地提出了要求,高仓警官只好中止和金毛恋人的热切静音的交谈,按照母亲大人的指示,抬高一双手臂绕圈。

高仓高大的身躯缩在一只小马扎上,平举双手,稍微往上倾斜了点,把一篷新买的毛线撑开,从左至右划着圈,他的妈妈舒服地窝在对面的沙发里,捏着一个略成型的毛线团,还在孜孜不倦地绕着,轻轻一拉那根线就从高仓的臂膀上脱落了一圈。菊川眼里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副母慈子孝的画面。

小香肠很快就见底了,毛线团还在不断变大,左摇右晃的高仓警官十分怀念那个第一次到他家紧张得半死脸皮薄得像纸的菊川。


田边幸一X小平丈太郎
小平丈太郎习惯性地眯了眯左眼,又揉了揉,直起腰活动了一下颈椎和脊椎,又捡起手上的活继续。

田边导演从被窝里探出头来,坐起来扒拉扒拉乱成一团的头发,对着晨光发了会呆,才发现已经靠在窗边忙活起来的小平。

“丈太郎,那是什么?”
“恩,毛线啊。”
“我知道,你为什么在玩毛线。”
“那个上次在医院见到的那个三吉婆婆记得吗?眼睛不大好又常腰疼的那个,她非要说给暑假回来的小孙女织围巾……”
“暑假?夏天要什么围巾?”

小平用棒针的末端搔了搔头皮,“不知道呢。是啊!为什么夏天要织围巾呢?反正就是她非要做,劝了也不听,我只好抢过来做了。啊,真难呢。”

“看起来挺像回事的。”
“是吧,被婆婆嫌弃得用针戳了呢。”小平龇牙做了个恐怖的表情。

秋天的时候田边导演收到了一条错漏百出的围巾,小平用多余的毛线顺手织的。

“啊,夏天织围巾,是为了秋天可以戴上啊。”一圈圈裹围巾的田边顿悟了。

日向彻X竹本佑太
竹本打了个哈欠,将编织书翻了一页,对着上面的步骤往下织。他常常被人说有一双巧手,他刨出来的木头光滑平顺,雕刻出来的纹路幽深繁复,给小朋友织的毛衣,彩色毛线组成的卡通图案都活灵活现。

门铃响了,又是日向彻风格的连续按铃,自从他搬到这边,日向就常常故意不带钥匙。

“我比你晚回家怎么办。”
“你不能比我晚回家。”
“魔鬼,不讲理。”
“那我等着。”

但是怎么可能真的让他蹲在门口等呢。竹本一溜小跑去开门,那个幼稚社长所期盼又死不承认的无非就是家人说一句“欢迎回来。”

“啊笨蛋,勾住了,这里。”

刚刚起身太急,毛线勾在了扣子上,从沙发到门口拉出了长长的一根。

“啊,糟糕。好不容易织得差不多了,又散了。”竹本小心翼翼去拉勾住的线头,绕了个结拆不开。还是日向接了过来,弯下腰打量了一会,用指甲盖拨开了。

“所以说干嘛要给那些熊孩子织毛衣啊。”

竹本顺手撸了撸这个大型熊孩子的头毛,笑眯眯地解释:“每件毛衣上都有名字的哦。等他们都穿上,下次去福利院你都可以叫得出名字啦。”

“哦。”

-------END-------


在地铁上无聊的产物,所以格式乱糟糟

织完这个段子,我也到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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