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啧无言以对

最低的作者
不能阻止他们最高的恋爱
这是一个叨逼叨为主的渣写手

【旬斗RPS】他们的存在

rps预警,ooc,瞎编的时间线忽略吧,依然对话废

 @-狒狒侠 给你的花篮~虽然跟花篮好像已经没有啥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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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栗先生翻开了新一期的杂志,摊平的开页上的两个人背对背地坐着笑得开怀,顺手就打了个电话给生田先生。“斗真啊,收到新一期的more了,你看到了嘛?”电话那头不知道说了什么,就看到小栗先生好心情地回答着“等你忙完再看,挺帅的,嗯嗯,再见。”


虽然很帅,但是有点修过头了,微微凹陷脸颊和笑起来的皱纹都没有了,那才是生田斗真迷人的地方吧,这么无聊地想着,就下意识地伸手摸了摸生田先生在纸页上的脸,又否定了自己刚刚的结论,嗯,这样也还是挺好看,和自己差不多好看。小栗先生最后这么总结着。


宣传期轧了很多双人采访,小栗先生有时候根本会忘记,对着哪家的记者说了什么话,所以回头看到杂志内容的时候,还是会觉得,挺有意思的嘛,哦,当时说了很厉害的话嘛。他一条一条顺着往下看,自己对生田的例行夸奖部分这么早就出现了啊,“斗真很温柔呐,很爱照顾人,基本上不太会生气。有一次我打电话给他,很平常地说着要来玩嘛,结果他来了以后却对他说,斗真呐,帮我搬下行李吧。然后他就真的帮我搬起家来了。”


那时候是怎么样的情景?啊想起来了,小栗先生愉快地用食指关节敲了敲桌面。生田一点也没生气,反而觉得这个恶作剧很有趣,两个人站在一堆打包纸盒中间,哈哈哈地笑了起来。


生田先生抓住自己的衣服下摆问他,“干嘛不好好跟我说要搬家呢,害我穿成一副来做客的样子呢。”生田先生今天难得地穿了一件规规矩矩的白色衬衫,外面罩着一件浅咖色的破洞针织,露出衬衫的下摆也没有拖过腰线,裤子也是浅色的,卷起裤脚边露出伶仃的脚踝,果然完全不是一副适合干活的打扮呢。


小栗先生总算意识到自己的失策,没有多大诚意地道了歉,“不好意思呢斗真,要不然我找套工作服给你吧。”

“当然要啊,你上次买的那套工装连体裤呢,挺适合搬家的,深蓝色的那个。”

“你其实就是想穿那个对吧?”

“当然不是啊,只是觉得适合搬家而已。”


小栗先生打开了一个纸箱,不对,这是装洗漱用品的,又打开一个箱子,还是不对,装了一堆玩具手办,他指挥着生田把后面的那个箱子打开,“应该就是那个了,斗真,你脚后跟方向那个,不是,是左手边的那个,对,打开来看看。”


“小栗旬,你来看看你都放了些什么在箱子里啊。”被突然用严肃的口气连名带姓地叫了,小栗先生赶紧从箱子和箱子的空档间蹿过去,疑惑着有什么不好的东西嘛,小心地探头去看,结果那个蹲着的家伙露出了一脸你上当了的笑容,展示着纸箱里的东西:全部都是生田斗真的相关。


大部分都是生田的封面杂志,dvd,这些没什么稀罕,生田先生自己也有留档。但是里面还有一些连他都没有的东西,有两人初合作时候合拍内页的杂志,那时候两人还是刚刚熟识的程度,小栗先生已经算是国民偶像了,自己才刚刚在电视上崭露头角;有电台节目上生田用过的台本,虽然基本上也都没有照着念过,反正两个人碰到一起,对话都会往难以预测的方向发展;还有拍戏兴致来的时候从北海道寄回来的明信片,上面写着“从我的家乡给旬君的问候。”当时自己一面给他打电话,一面把明信片塞进邮筒里,讲话的时候嘴里冒出来的热气有好大的一团雾,他还绘声绘色地给小栗在电话里形容了。


生田先生拿起一个空瓶子晃了晃,“这是什么来着?”

“你去四万十带回来的栗子烧酒的瓶子嘛。”

“这种东西留着干嘛呀?”打开瓶子看了看,应该是喝完以后很仔细地被清洗过了。

“我就是不会扔东西呀。”

“所以你的房间永远那么乱。”

两个人索性坐在了地板上翻起了那堆旧东西,生田先生一边吐槽着“这种东西居然还留着”、“救命我这是什么造型啊”,一边哈哈大笑。小栗先生就忙着把他乱翻的东西收拢好,怕这个人真让他拿去扔了。


“旬酱,原来这个被你收起来了,我当时还想着顺走呢,后来没有找到还要了原档自己去洗的。”生田把一张照片递过来,照片上两个人还是少年的样子,一个黑发只带着一点点笑意,一个偏暗色的金发笑得很开,勾住黑发少年的肩膀,那是第二次合作时候的道具照片,就是那时候发现,两个人都那么喜欢和享受表演这件事,急迫地想要作为演员而不是一个明星被认可,对被喜欢着充满了敬畏和恐惧。


“这也是我自己洗的。”

“骗人,背后有日期啊,拍的时候的日期。”

“哈哈哈有日期啊。”小栗先生的笑容听起来有点干。

“旬酱在不好意思什么,那时候就这么喜欢我嘛。”

“是啊,一见面就喜欢不行嘛,不像无情的家伙,会在初见面的时候就暗暗地讨厌别人。”

“嗯,因为你挂着的那条链子太不可原谅了。”生田先生简直不想回忆那时候的小栗的样子,如果时光倒流再来一次,他大概还是没有办法立刻接受那种看起来吊儿郎当的家伙。


“这又是什么?”

“你这个家伙怎么比我还健忘,舞台剧的时候你送来的花篮,被其工作人员放在了后面,还特意电话我抱怨来着。”

“我并没有抱怨,我只是陈述去现场的时候没有找到我送的花篮,是旬酱想太多了”,生田先生一边笑一边把那副展开来的纸拿起来看,“难怪看不到,我字写得这么小,一定被遮住了。”

“所以后来我送你花篮的时候,都把字写得和斗真的头一样大哦。”

“烦死啦,托你的福,现在全日本的人都知道我头很大啦。”生田先生假装生气地推了小栗一下,那个一惯很会闹腾地人立刻捂住胸口倒在地板上,在地上扑腾着翻滚。


“旬酱,今天的演技可差了,不及格哦。”生田先生笑眯眯地撑着脸评价道,“害羞的话老老实实承认就好啦,不必演成这样啦。”和他主演过的那个国民故事的dvd封面上一样的姿势,但是表情完全不同,鲜活光亮,拖长的尾音像是在地板上弹跳了几下才结束。


“斗真,如果刚开始没有接共演的那部戏怎么办?”

“嗯?”生田先生不明所以地眨了眨眼,这个话题转换得未免太快。

“如果没有共演的话,我们就不会在那时候相遇吧,可能现在还不是朋友,想想没有小栗旬的斗真,或者没有生田斗真的我,就觉得好寂寞。”小栗先生还赖在地板上,仰着脸看着生田发问,眼神有一点点茫然,这种时候他看起来和当时的少年就没有什么两样,也许是因为他圆鼓鼓的眼睛,或者是稍长的人中,显得极其孩子气。


想揉一揉他为了新戏留得半长不短的头发,这么想着,生田先生就这么做了,很用力很用力地揉了揉。“你知道的吧,我呢可是和旬酱不同,很喜欢扔东西的,只要不需要了的都会扔掉。但我可是留着你送我的所有的东西呢,包括24岁生日的时候的那三顶帽子,还好好地挂在我家里呢。所以不管怎么样都会相遇吧。”


“什么所以啊?不要这么理所当然啊,不是因为遇见了所以才会留着那些东西的吗?”

“笨蛋,”生田先生扁着嘴念叨,“那些东西是因为对于生田斗真这个人而言,小栗旬很重要才留着的。这样的人既然存在了,就无论如何都会相遇的。所以之前坎坷的道路也好,付出的辛劳也好,都是人生的必经之途。旬酱还不明白嘛,造就相遇的并不是命运,而是想成为更好的自己的我和你,拼命想变成更好的生田斗真和小栗旬的我和你。”


那天到最后也没有找到自己的那条工装连体裤,生田陪着自己把打开的箱子一个一个又封好,最后一起顺利搬了家,在他搬去的新居吃了豆腐,代价是一套蹭脏了的衣服,本来就有着小破洞的针织衫还勾出了一个大口子。小栗先生在生田先生的相关物的纸箱上画了一个心形符,收进了储藏室里,被对方狠狠嘲笑了是少女心嘛。


真蠢啊,陷在回忆里的小栗先生傻笑着,翻过more采访的最后一页,自己说了一一番漂亮的结束语:“现在我们还有非常好的朋友们都是顺风顺水的状态,但说不定也会出现什么重大的挫折。希望我们能够共同承受并且一同前进。不出意外的话,我想这种关系一直到40岁、50岁、60岁都不会变吧,希望一直不要变。”


好像从搬家那时候开始,这些就变成了自己常常挂在嘴边的话,在不知情的人眼里大概会觉得这么早开始预言以后的事情操之过急,毕竟命运谁知道呢,但是他们两却真的在相信,只要小栗旬和生田斗真还想更加努力,成为更加好的人,那就,没有什么可担心的了。


重要的是,他们不变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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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的感想是夜会里的陆上第一(擅自就加上了)生物的生田少年糙可爱~

以及点上海作文题的妹子你真会玩~(手动wav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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