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啧无言以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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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旬斗RPS】少年生田的喜悦与哀愁

一切都是AU一切都是OOC

昨天半夜想起生田少年果然没有更新日记,撒比西地开了个短小脑洞,送给不嫌弃我的rps的@狒狒侠 末尾的花式叫法来自 @陌弋的弋读yì 的一篇lof

随意拉上了生田少年的两个亲友,请忽视地域,请别考据,都是瞎编

我都不好意思再给我青青表白了,反正爱她


1

每当这种时候,生田先生就会有点寂寞。其实他正身处居酒屋,周围坐着好久不见的朋友。


“斗真的演技现在真的是炉火纯青了。”

“昴才是吧,味園ユニバース我有看哦,歌也好棒。”

“是吧是吧,山下监督真的很棒。有没有想到The Blue Hearts乐队?青春啊青春!”

“裕你的重点好像是不是不太对?”


理应是很开心的醉酒时光,和一起走过30代的同伴们胡说八道,聊着各自最近的境遇。生田先生不知道从哪时候开始,和亲友喝酒喝到有点兴奋的时候,就会开启这种互相吹捧的模式,略带夸张地夸奖对方一通。小栗先生算是这个方面的翘楚,“斗真的演技有120分哦。”早在花君时期的浮夸表扬,“这是你这几年最帅的时刻啦。”对着监控器就这么若无其事地说了,结果被staff写进了双龙官推。这些家伙的甜言蜜语真的是好听得不得了,生田先生揉了揉笑太久有点僵硬的脸。


所以这种寂寞,并不是场合的关系,而是因为时间点。


处在一部戏和另一部戏的空当里,脱离了角色的他,想着再也不能被那样称呼,就觉得有点寂寞。从懵懵懂懂的少年时代开始,舞台剧、电视剧到映画,履历表上到底有多少个角色个数,他也是没有算过,总觉得需要说再见的时候那样多呢。


不知道什么时候起,看着合作过对手戏的演员,出现在别的制作里,他就会有点别扭,什么嘛,明明之前还是我的女朋友,这种过度沉浸在角色里的心态,好像是25岁之后才变得强烈了,是不是因为自己变大叔了呢。


第一次意识到这件事的时候,还是和小栗先生合作《花君》的时候,处在宣传期的他,同时开展着舞台剧的工作——《维罗纳的二绅士》是他第一次出演莎翁剧。从一个现场出来,赶赴另一个现场,明明两边都有认真努力,但是内心还是觉得有点微妙,为什么像是脚踏两只船的负心汉的感觉,说着“全力以赴”的时候,就觉得非常心虚。自己果然不是技巧流派的演员呢,认清这一点之后,在接戏的时候都尽量把档期排开一点,多给自己和角色一点时间吧,至少要好好地说再见。


在双龙的杀青会上痛哭了,不由自主地说了“明天开始就不会被叫郁夫了好寂寞”这种话,结果被小栗一直嘲笑了好久。每次私下见面的时候,就会一直“郁夫、郁夫”地叫他,“让斗真再多做一段时间郁夫好了”。明明喝了酒忘性很大,经常隔天自己说了什么都不记得,却把这种事挂在心上,真的好烦啊。这么想着的生田先生,用牙齿咬着杯沿“吃吃”地笑出了声。


2

因为好久没有见面的喜悦夹杂着说不清道不明的哀愁,连着喝了三摊,生田难得地喝多了。和关8的两人互相拍着肩膀背脊,大声说着“加油”,有两下重手得差点把生田拍趴下。在天蒙蒙亮的时候,他们摇摇晃晃地在街道上挥手告别,生田把自己塞进出租车里的时候,还有意识地用帽衫的帽子兜住脸,然后给小栗打了个电话。


电话响了好几声才被接起来,听筒里传来模糊的话音,“斗真呐?在哪儿呢。”被吵醒的语气不是太好,但晨起的声线算得上温柔,比平时的声音更扁一点,像小孩子,现在应该在睡眼惺忪地反手揉着眼睛吧。因为酒醉情绪有点亢奋的生田先生,为这种时常都能看到的无聊画面的想象笑出了声。


“斗真,怎么了吗?”小栗像是被他的笑声吓得一下子醒了神。

“抱歉,我好像有点喝多了,大概半小时后到家,能来接我吗?”生田的有点晕了,酒精让声音软绵绵的,小栗先生想,糟糕,有点可爱啊。


出租车抵达的时候,小栗已经在早上清冽的空气里抽了两支烟,他出来忘了穿外套,有点冷又懒得返回去拿,就搓着手臂原地小步晃悠着身体,直到等来了醉醺醺的生田先生。把软成一团的家伙,从出租车的后座里弄出来,检查了随身物品以后付了车资,就扶着生田往回走。


结果傻笑的生田先生完全不配合,根本撑不住他的肩膀,整个人往下滑,还开始乱叫他的名字,“嗨,小栗丸”附带着挥手,用走红毯的劲头。之前的一头毛茸茸的小卷为了即将到来的新角色剪短了,显得更年轻了,黑色框架眼镜遮住的面容很精神像个学生仔,笑成半圆形的眼睛眼神清亮得像是可以再喝两轮。小栗先生为难得揉了揉这个醉鬼的头顶,把他的背包甩到自己肩膀上,再把这个拖拖拉拉的家伙一下子打横抱起来。


他掂了两下,有点沉,喝完酒比平时都要沉。在片场拍枪伤那段戏的时候,扛在肩膀上明明很轻松,工作人员都夸赞他是金刚芭比小栗君。第一次看到剪辑成品的时候,也觉得段野像是扛了一个假人,龙崎的帽子掉下来遮住头,有点可爱,所以明明应该着急悲伤的地方,自己却看笑了起来。


他调整了下姿势,稳稳当当地抱好才往回走,低头确认的时候,看到像个毛头小伙子的生田先生,在臂弯里冲他笑得甜甜的,偶尔喝醉一次也不错嘛。


3

把喝醉的人扔在了沙发上,小栗先生揉了揉腰,转身去把手机钱包之类的掏出来放好。


生田先生摇摇晃晃地自己爬起来,去洗澡了。喝得再醉也要卸妆洗澡,这一点小栗对他也是佩服得不得了,双龙庆功宴的时候,因为高兴他已经喝了个半醉,又跟着小栗私下去喝了个够,怎么回家的都不知道,但还是眯着眼睛把自己打理清爽了。第二天醒过来,只穿了一件大T的他揉着脑袋说自己喝断片了,以为是小栗帮他卸了妆,还特意地道了谢。


真想把这个家伙喝醉以后的样子录下来,当然也只是想想,小栗先生还是更愿意这些场景是只属于他的私人脑洞映画。


有点不放心地把浴室门敞开着,以防着万一,然后就去厨房给醉鬼先生泡茶,准备点清淡的吃食,给他解解酒,弄得差不多的时候,生田先生从浴室出来了,围着一条大毛巾,头发湿漉漉地严重地滴着水,光脚踩在地板上,留下一个一个清晰的脚印,湿答答的,一会儿就被在屋里乱转着拿毛巾电吹风的小栗先生蹭乱了,踩得地板上到处都是水。


小栗先生给生田先生擦头发,然后再吹干,电吹风要调到低温档,生田先生怕烫,会像小动物一样一直躲开,啧,真麻烦,小栗先生一边嫌弃一边嘴角翘得老高。电吹风嗡嗡嗡地响,听到生田好像模模糊糊地叫了自己一声,“嗯?什么?”小栗先生关掉吹风机问他。


“ta酱?”生田先生仰着脸看着他,脸上的表情,他形容不好,就觉得心里一顿,下意识地回了他一句“啊”。

“ta~酱~”生田先生弯起下垂眼,撒娇地拖长了语调。

“啊。”

“ta酱”这次是轻快短促地一声。

“啊。”

“ta酱……”生田把这个昵称含在喉咙里呢喃。

“啊。”小栗先生反反复复地回答着这个用各种语调叫着ta酱的家伙,揉着他的头发,想要抱一抱他。


“ta酱,sayonara。”生田先生微笑着说。

“薪酱,okaerinasai。”小栗先生抱住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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